陈天龙笑了笑,接过粥碗,看着碗里浓稠的白粥,对这一家人的好感更盛了。 如果不是这一家人,那么他躺在寒冷的雨夜之中,真有可能就这么死去。 毕竟他不是睡着了,更不是醉倒了,而是虚脱昏迷过去了。 如果身体机能没有稍许恢复,哪怕雨水灌进他的鼻子,令他窒息而死也是可能的。 这么大的恩情,人家不求他报答,甚至还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