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,只能悻悻地站在旁边,不再开口。 倒是黄山客对面那位披着军大衣的白发老人,瞧了陈天龙一眼,微微一笑,道:“这位就是那个镇守西南边境的小首领吧?久仰大名。” “什么久仰大名?” 陈天龙还没回话,老首领黄山客已经冷哼一声。 黄山客一边下棋,一边冷哼道:“一个不听调令的人,也配得上‘久仰’两个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