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龙一边和慕容琉星向教学区走去,一边冲着慕容琉星打趣道。 慕容琉星白了陈天龙一眼,道:“都到这个时候了,你还有心情开玩笑?” “哈哈,难道我要哭么?” 陈天龙虽然情绪很凝重,但脸上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 早在西南边境那八年时间里,陈天龙就已经养成了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的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