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陆砚的声音,沈清宜一下子清醒了,“陆砚,你怎么还没睡?你明天不是还要坐车吗?” 陆砚指了指颚下的那条伤疤,“突然感觉这里有点疼。” 沈清宜立即紧张了,将陆砚一把拉进来,关切道:“我看看!” 等陆砚坐定,沈清宜打开了桌上的台灯,因为突然的强光,陆砚连忙闭眼,沈清宜也适了好一会,眼睛才看清楚,一手指长的红色伤痕虽然比昨天好了一些,但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