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捞出她的手,拢在掌心,“不过没关系,他确实该打,我也该受惩罚,我愿意罚到你满意为止,好吗?” 良久,她没有回话,只听见她绵长而又均匀的呼吸,陆砚才把她的手重新放进了被子里。 又坐了一会,重新坐回桌上,收走了酒杯、花生米和那小碟卤肉。 花生米和卤肉放进了冰箱,酒杯洗干净放进了橱柜。 再回房躺在床上的时候,心里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