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,你得尽快把他的伤由外而内地转移。” 王医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“谢谢陆工。” “谢什么?” “我现在觉得折磨这种坏分子特别过瘾,但又怕违反规定,你这样一说,我放心了。” 陆砚挑眉,“你这不要叫折磨,这叫研究。” “对!研究!” 王医生回到医房内,就听到方明生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