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没有灯,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。 她的头发没扎,如丝绸般披在肩膀上,刚刚坐起来的那一刹那如一只弹跳的小兔子。 陆砚的眼角眉稍仿佛如镀了一层清辉,清润舒展,笑意也从嘴角蔓延开来。 “你和华伯伯谈得怎么样?”沈清宜语气关切。 陆砚走过去,坐到她的对面,轻轻抚了一下她的乌发,“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