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了!不行了!好疼!我不来了!”尖叫中,一具白皙的身体慌忙披着锦被溜了下去。 李若柳‘嘶哈!嘶哈!’的吸着冷气,一副大老爷饶了奴婢的表情。 疼到不是很疼,只是好像有些麻木了,张昭也觉得这样荒唐好像有些过分,扜泥城可不是个可以安心放肆的地方,自己怎么就这么没自制力呢? “我说二郎君,奴奴这样的是久旷之身,几年不知肉味所以癫狂了点,您不至于吧?以郎君的相貌和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