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特西古早早就来到宫门外等候了,露水打湿了他绛紫色的僧袍。 但他一点都不在乎,只要能将于阗拖入这场宗教战争的角斗场,他可以忍受一切的屈辱,甚至要他的命都可以。 蒲团也被晨露给浸湿,有些潮乎乎的让人不舒服,提特西古很想挪动一下,但强大的意志力帮他压制住了身体的渴望。 这三十几年僧侣生涯虽然算不上青灯古佛,但也绝不是悠游嬉戏过来的。 一股自西边吹来的冷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