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狂妄地提出称孙不称臣之后,耶律德光已经愤怒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。 当然,实际上晋国的使者,已经怕得快要发抖了,所谓的张狂,也只是耶律德光个人的认为。 “很好!”耶律德光几乎是从牙齿缝中,喷出了这两个字。 “尔主就是这样对待他祖父的是吗?他忘记了是谁把他们父子二人从晋阳城拯救出来,送上了中原至尊宝座的吗?” 晋国使者虽然害怕,但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,他有些战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