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广包着头,神情显得有些萎靡,契丹铁鹞军那一马槊,可把他打的不轻。 若不是有凉国特制的复合头盔在,极大的削减了这一槊的威力,虎广应该是立毙当场,而不是只被砸破了头。 当然,这伤其实不轻,虎广足足在马车上躺了一个多月,到现在头上的伤,还没好完全,一到刮风下雨,脑袋都隐隐作痛。 “七郎他们怎么说?还是闹着要回河西去吗?” 虎刺勒轻轻问道,他口中的七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