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啜里只妄称皇帝,尧骨狂悖更甚。’ 当耶律德光读到这几句的时候,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,狂怒的火焰,烧的他脑海里嗡嗡作响。 光哥一把就掀翻了胡床上的桉几,桌上文书散落的满地都是。 “张昭!河西小儿!吾必杀汝!” 耶律德光之所以这么愤怒,是因为这深深刺痛了我光哥的心。 啜里只是他父亲耶律阿保机的契丹名字,尧骨则是他的名字。 其实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