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胡乱蹬飞在地板上的拖鞋,他耐着性子弯腰去给她捡起来,整整齐齐的放在门边,才走出了客厅。 重新上了车,驶离她的小区。 他仰靠在驾驶座上,单手扶着方向盘,缓缓的行驶在车流里,只觉得困倦而低落,迷茫又寂寥,整颗心空荡荡的。 人性本贱吧。 一想到何皎皎那软硬不吃,尖酸刻薄,不给他任何机会的冷血样,他在短暂的失落后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