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冀州市尊,竟然对陈宁如此哈腰献媚,还要听陈宁的吩咐来做事? 天啊,陈宁到底是谁呀? 陈宁看了看满头汗水的韦康,微笑的说:“先擦下汗再说。” “是是是!” 韦康连声应着,拿出手帕,胡乱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。 陈宁淡淡的说:“这次叫你过来也没别的事情,你儿子非要我把吃饭的包间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