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这个同学三番两次的打你,你告诉过老师吗?” “每次都告诉柳老师了,柳老师说又没把我怎么样,说我不像个男人,今天我还手了,她又说我像只野兽,像个社会败类,说我以后就是劳改犯的命。”叶宽的话再次让叶欢心头火起。 他冷冷的盯着柳如烟老师,“你自己听听,你说的是人话吗?我很好奇,你是怎么当上老师的。” “这位家长。”斯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