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国蘅停了停脚步,侧头看着她,皱眉呵斥:“你说得这是什么话!安宁不会做这种事情,你身为母亲,对女儿全无半分信任吗?” “老爷……”白氏委屈道,“无风不起浪,若真不是季安宁做了什么腌臜事情,怎么会有人特意跑到国公府来告状,分明就是她和野男人有染,才给人落下了话柄。” 两人争执的过程中,全然没有注意到队伍最末端一个悄然出现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