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跟着沾沾光不是?” 谢广知说着说着,犹如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想法中一般,无法抽离。 季安宁第三次试着打断他,他还是浑然不知,在他滔滔不绝地畅想中,已经借着国公府当上了丞相。 几次打断无果,季安宁索性放弃,双手环胸地冷冷看着他,看他的春秋大梦还能做到什么时候。 不知说了多久,季安宁听得昏昏欲睡,歪了一下头猛然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