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春探头在院外看了一眼,紧皱着的眉头半天也没松开过,直到天色近晚她才提裙快步进了季安宁房内。 “那些个不知好歹的东西,拿着小姐您给的俸禄却还行这等不仁不义这事!” 她急得在房里走来走去,最后停住脚步,义愤填膺地看向季安宁道:“小姐,夫人塞了这么多人进院子里,活是一点没干,分明就是为了监视你!” 比起她的急切,季安宁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