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她忽然侧头,清亮的眸光与白氏对上,慢条斯理道:“可我为季氏长女,母亲不厚待我就罢了,如今连出嫁都要将我的陪嫁克扣给妹妹,这件事情,未免做得太难看了。” 家规? 白氏恍然,她在国公府二十余年,早已经将家规忘了个一干二净。 虽然季国蘅重视家规,但也没有将此日日放在嘴上说。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