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好心情,季安宁冷着脸站起身来,对着白氏恭恭敬敬行了一礼。 白氏莫名,又因季安宁不愿让出嫁妆而心生怒气,皱眉看着她,不明所以。 “母亲,您与父亲生养我一场,自然情深义重,安宁明的道理,也知其中不易,所以自然心生感激。”她微微颔首,继续道,“安宁不愿让出嫁妆,并非贪图财物,只是想提醒母亲……” 她铿锵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