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火光的夜里实在刺耳。 季安宁不耐地皱了皱眉头:“上一次听到这番说辞的仆人已经被我父亲杖毙了,若你直说出幕后之人,我自会手下留情,可若你这样满口谎言,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。” 她转身,不去看嬷嬷磕得青紫的额头,对着小厮吩咐道:“打板子审问吧,聘礼险些被换一事事关重大,还是查清楚得好,否则某些腌臜手段还是受不住。” 身旁小厮应声,连忙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