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国蘅还未反应过来,白氏脸上血色霎时褪去,有些慌张地上前几步,正看着那嬷嬷,呵斥道:“你这疯婆子,胡言乱语什么?”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嬷嬷一个激灵抬起头来,涣散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,猛然回神过来。 方才板子落下的地方痛感清晰,但仍然远远不及此刻与白氏四目相对的恐惧。 “女儿也认为她在胡言乱语,竟敢污蔑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