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下声音,正准备给季国蘅道歉,做做表面样子算了,可谁知季国蘅硬着脸。冷冷甩下一句话。 “不是罚跪,是去祠堂抄写佛经,直到内心受到感化为止。”季国蘅闭了闭眼睛,如今已是深夜,再出了这番闹剧,他此刻脑子里一片乱麻,甚至有些头疼。 抬手按了按突突跳动的眉心,他忽略白氏僵硬的面色,突然想起什么,她微微一顿,添了一句。 “如今忙着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