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母谬赞了,不过是近些年来长开了。” 姑侄两人一边进府,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话,原本季安宁还担心会和这个几年不见的姑母有生疏之感,谁知姑母不仅懂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也颇有见识。 两人从两年前的最后一面聊到前些日子的诗词会,几乎无所不言,进了大厅时才勉强止住话头。 看着白氏坐在高位上,季安宁敛住笑意,福身行了一礼:“母亲,姑母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