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萧权一个躲闪,结果扇子还来一个回旋,割破了他的手臂。 连入骨之痛都受过的萧权,这点伤口只能算是擦伤。 陶疾却很是得意,脸上全是江南文人的酸腐气,他三十来岁,比萧权大了十来岁,说话都是长辈教育人的腔调:“无知小儿,以下犯上,总是要付出代价!” “发!” 陶疾一声令下,扇子上的开关突然打开,飞出毒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