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他要趁着其他银行代表没有来之前，先把瑞银的底给摸清。

海耶克能有那么大的底气，要是没有几家银行在背后撑腰，打死他都不信。

查克菲尼前段时间，又没有将攻略的重点放在十大银行上，没有给自己争取到盟友。

所以，现在摸清楚瑞银这个核心者的打算，最为重要。

“这件事，慢慢谈如何？”科恩·埃尔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