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若邪并没有发现，司空疾放在桌下的右手缓缓握了拳。

“若若认识的人？”

“不认识。”

司空疾看了她片刻，嘴角微微一勾，“本王倒是不知道，若若还是这样心软善良的姑娘。”

他觉得她不是。

明若邪可不是那种在路边遇到一个受伤的人就会出手相救的，何况还用了他的龙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