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还有那么一点儿无奈。 另一边,小太监瞪大着眼睛仔细地观察了那墙,也没有什么特别啊,墙还是那墙。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,摸了一下自己刚才靠着的地方。 还是墙正常的温度,有点凉。哪来的发烫? “难道我是做梦了?”小太监异常纳闷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。 但是想想又不对,梦里,温度真能这么真切?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