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挠了!”朱老夫人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。 天啊! 朱昭云的双腿现在几乎就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,全部都被挠出了一道道流血的伤口,那些血痕抓痕有的浅有的深,浅的也就是伤了皮肉能够渗出血珠的程度,但是深的真的是深深只能看到红红的肉,血流得挺厉害,把那张软榻都已经给染红了。 朱昭云却还是跟视若无睹一样拼命地抓挠着,让人觉得可怕的是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