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又折回到了屋里。 “你今天怎么样?伤口会不会很痛?” “倒也不太痛,都是能忍受的,就是动不了。”霍君安叹气。 他这么人高马大,山上打猎都跑惯了的八尺汉子,这会儿窝在床头舒展不开真是难受。 “我给你看看伤口吧。” 沈晚娘掀开了霍君安侧腿部的衣裳,笔直有力的大腿部位都还是被她绑着的布条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