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。 外面寒风吹过树梢,遮住了半个月亮。 田家的大门忽而被推开了,伴随着一阵酒气田瑞从外面进了来。 “你怎么又喝这么晚?”门外是田家老爷子嗔怒的声音。 “少管!”喝多了的田瑞,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。 他磕磕碰碰进了里屋。 煤油灯下,戴阿春正在做针线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