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唉,没办法,我家师父病了,现在卧床不起,我也是跟师父商量了好一会儿,师父他说县太爷府上这一趟他 是真去不了了。” “咋还病了,你说这节骨眼。”手底下的人果然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“这让咱回去可咋跟县太爷交代呢。” “要不……”吕福生故意拖长了尾音,“我倒是知晓我们安乐镇还有一位神医更加年轻,而且医术特别好,就今年就得了病人两块牌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