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们走,偏不听。”铁头啧啧了一声,拎起对方,又咣咣咣抡了几拳。 直到把对方打得喷出一口黑气,这才作罢。 “您说那剩下的人,是不是全这样了?”铁头甩了甩手腕问。 “估计也差不多。”我蹲下来仔细看了一眼那小伙的耳朵和鼻腔。 跟孙道长那小徒弟不同的是,这小伙除了双目,耳朵和鼻腔里也渗出了一些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