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了一下,道,“真不太疼,就是像被针扎了一下,然后有点冷。” “一根针刺你心头一下,还不疼?”邵子龙没好气地道。 骂归骂,却是过去把炉子烧了起来,又端起海棠坐的椅子,连人带椅子给她搬到了火炉旁。 我又向海棠问了那“地响”发生的频率,以及大概出现的时间。 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规律可言,间隔大概在一两个月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