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奇的,比起平时到我们家来的那些客人差远了。” 我听到她说“是对祖孙,两个人穿得普普通通,也看不出什么稀奇的”,眼眶突然有些发热。 到这时,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,眼前这个金绣云,就是我认识的那个,而她口中的“那对祖孙”,就是我和我爷爷。 在我八岁那年,爷爷曾经带我去过一趟池州,拜访了一户姓金的人家。 当时去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