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贴在玄悔道长额头的手掌收回,却是有些犯愁。 虽说师姐家这小道士凭借灵犀术,保住了一线生机,但他伤得实在太重,除非我现在就立即护送他出去,而且要一路想办法维持他的生机。 而且哪怕是如此,玄悔道长什么时候能醒来,还是两说。 正当我寻思之际,忽然一个人影扑了过来,跪倒在玄悔道长面前咚咚磕头。 这冷不丁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