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援不援手的,我们也就是碰巧了演奏了一曲,小伙子是不是还想听啊?”苗大爷兴致勃勃地问。 我赶紧说道,“几位前辈的乐曲实在太过高深,我们还得消化消化,否则不能理解其中的妙处。” “这样啊,那倒也是。”苗大爷点头。 他话音刚落,就听刚才弹琴的一个白发老太太笑道,“小伙子,你别听他胡咧咧,都一把年纪了,一点数都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