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收了回来。 “你要是冷静下来了,我再继续跟你说别的。”我说了一句,重新坐回去。 周晓玉捂着脸哭了许久,这才抬起头,哽咽着声音道,“你说吧。” 我见她情绪稳定了许多,这才把最近这些日子发生的诸多事情,仔细地跟她说了一遍。 “你父亲他们的死,虽说跟毕家脱不了关系,但归根结底,还是跟当日毕齐云的死有关,那天究竟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