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只能不停地换刀,然而这刀终究是有限,反观这黑太岁,虽然被削了几层,却依旧是个庞然大物。 在又是两把刀废掉后,我闪身又操起两把刀,贴地掠上,横削而去。 谁知这一削,就听嗤的一声响,不仅极其顺滑地将肉片削下,甚至掠过空气,发出了一阵急促的破空声。 我顺手抓的这两把刀,却是那背刀大汉兄弟俩丢下的黑刀。 很显然这两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