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说道。 “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我笑着在他肩头拍了一下。 罗怀德却是满脸忧色,随即又轻叹了一声,过了一会儿,问道,“对了两位恩人,外面有没有什么异常的?” “外面的人全僵在那里了,也不知许大姐用的什么秘术?”我说道。 “许大师的手段的确……的确高深莫测。”罗怀德道,“我也不清楚是个什么法门,我们只负责准备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