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最重,原来是在与对方斗法,那我等实属莽撞了,不过这并非我等本意,还请四位见谅。” 我微微有些意外,这姓白的进门之后,就一直阴沉着一张脸,像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,没想到姿态还放得挺低。 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那黑脸汉子朝我看了一眼,赶忙摆手道。 “四位与鬼术对法,凶险莫测,可能受了暗伤也未可知,在下替四位看看。”白子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