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催促道。 我拖了把椅子过来,坐到她对面,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。 “看什么?”小疯子把头发上扎着的补天石珠串摘了下来,套到手腕上,又问我,“有没有梳子?” “你这是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,把头发弄成这样?”我很是疑惑。 这妹子的一头长发原本乌黑柔顺,这会儿看上去却像是一团海草顶在脑门上,而且还相互纠缠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