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体会。 陆凡把身子向里一挪,“我只是说痛得像是断了肋骨,又没有说真的断了,不过感觉现在好点了。” 陆砚绯色的薄唇轻弯,长睫微垂,似笑非笑的开口:“好了多少?” 陆砚这副样子,任谁看都是一副关心弟弟的好哥哥。 可陈海霞却知道,他在动怒。 “陆凡,要是没什么事,就别在这里折腾了,结了账回去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