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,“他是安安的父亲,那你说我能怎么样?” 听到这句话,夏熹悦有些话险些即将脱口而出,却瞬间又卡在了喉咙,他的手指僵直的点一下红木椅的扶手,最终忍了下来。 要是被拒绝,往后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。 好一会儿,他才开口道:“如果有别的想法,也别太委屈自己。” “我没什么委屈的,只要安安好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