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花瓶来。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既伤陆砚又伤她。 她想得有些微微出神,忍不住蹲下摘那些野花。 直到摘到手上拿不下,才回过神来。 回到家时,安安已经醒了,陆砚依然坐在桌边工作。 沈清宜将花插到花瓶,回头看了一眼陆砚,终究忍住没有打扰。 陆砚从她进来的那一刻里,心就游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