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你的命比任何人的命都宝贵?” 他现在从后视镜里看陆砚没什么表情,却比刚刚动怒还可怕,这小子一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而且油盐不进的,他现在担心得很。 “陆砚,你不能想别的啊,咱们还有安安呢。” 陆砚没有说话,重新扯开报纸,却怎么也看不清楚沈清宜的名字。 他丧气地把报纸扔在一旁边,头靠着椅背,闭上眼睛,小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