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客厅上专门等他。 “二哥,吃饭了吗?” 陆砚没有回她,直接去了沈清宜的房间。 他在沈清宜的桌前呆坐了好久,才慢慢把手摊开,看着掌心的夹子,又问,“为什么这么对我?” 良久,掌心重新收拢,额头抵在桌上,声音低哑,“清宜,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?” 他此时整个身心像是被人凌迟刮骨一样难受,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