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枕头上湿湿的,那显然都是眼泪。 她没有起身,而是罕见的赖床,抱着膝盖又闭上了眼。 只是再如何躺着,也不可能再次进入梦乡,继续做那个不愿醒来的梦。 “起来洗簌,该出门了。”徐来的声音,适时在门外响起。 “不要。” 阮棠声音很小的拒绝道。 她刚才梦到了奶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