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?” 阮棠摸了摸小腹,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,不由茫然问道。 “一滴血。” “谁的?” “我父亲的。” 虞归晚说到这里,神色有了一缕黯然。 阮棠红唇轻启,却不知如何安慰师姐。 房间中一时沉默下来。 还是徐来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