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,宛如一抹绿意,从舌尖轻轻溢出。 她一边吃着,眼睛时不时地向外瞅着。 半晌,她叹了口气,又端起茶盏,用茶盖徐徐撇着浮沫,脸上颇有不悦,焦急道:“去的人怎么还没回来,就是去江南也打个来回了。” 一盏茶就这样,在郁闷中喝完了。 她是左等右等,也没人回来报信。 大约一个时辰后,有两个黑衣人回来